傅斯年“政府最忌真史学发达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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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“上穷碧落下黄泉,动手动脚找东西。”来源:台北傅斯年图书馆·傅斯年纪念室照片。)
傅斯年既有强烈学术进取心,也有强烈文化自尊心。在《旨趣》中举多例论证,中国的历史学和语言学有个好开端,但现代落后,是因为“题目固定了,材料不大扩充了,工具不添新的了”,“政府最忌真史学发达之故”。
欧洲七年苦读,涉猎甚广,让傅斯年有宽阔的国际视野,“不但具有雄厚的国学根柢,对于欧洲近代发展的历史学、语言学、心理学、哲学以及科学都有彻底的认识。”(李济《傅孟真先生领导的历史语言研究所》)
傅斯年清醒地意识到中西学术交融的发展趋势,“国人如愿此后文史学之光大,固应在战胜外国人之心而努力赴之,亦应借鉴于西方汉学之特长。”(傅斯年《论伯希和教授》)
傅斯年在《考古学的新方法》分析,中国考古旧方法之弊,“都是用文字做基本,就一物一物的研究。文字以外,所得的非常之少”;肯定外国学者新的研究方法,“以世界文化眼光去观察,以人类文化做标准,故能得整个的文化意义”。
所以在《旨趣》中提出“扩张研究材料”、“扩张研究工具”的宗旨,还在结尾响亮喊出三句口号,最后一个口号极具煽动性,也是点晴全文的心声:“我们要科学的东方学之正统在中国!”
傅斯年本人在文史哲等众多领域建树颇丰,可惜天妒英才,否则学术丰碑更巨。厦门大学教授谢泳在《学术之外的傅斯年》评价,“作为学者,傅斯年本人的学问,在他同时代的学人中不是最好的,但他是有真学问的。”
也有学者对傅斯年的学术贡献评价很高。如他的《民族与古代中国史》中的五篇文章(《夷夏东西说》、《姜原》、《周东封与殷遗民》、《大东小东说》、《论所谓五等爵》),何兹全认为“篇篇都有精意,篇篇都有创见──独到的见解,篇篇都是有突破性、创始性的第一流的好文章”。
哈佛大学教授、考古学家张光直称赞,“傅先生是一位历史天才,他的《夷夏东西说》一篇文章奠定了他的天才地位”,并说此文与董作宾的《甲骨文断代研究例》,是他所看到的有创始性和突破性的最好的两篇文章。(何兹全《独为神州惜大儒》)
史语所的学术重镇获得国内外学术界的公认。罗家伦在《元气淋漓的傅孟真》中介绍,“历史语言研究所的‘集刊'和‘分刊',得到国际学术界很高的重视,……孟真领导的力量是不可磨灭的。”
季羡林在《扫傅斯年先生墓》也说,傅斯年“创办的《史语所集刊》在几十年内都是国内外最有权威的人文社会科学的刊物。一登龙门,身价十倍。”欧阳哲生在《傅斯年学术思想与史语所初期研究工作》中称赞,“史语所《集刊》、《专刊》所发表的作品没有一篇不是精心制作、严格编审。”
历史的车轮势不可挡,历史的公正一往无前。傅斯年为中国大学、中国学术、中国文化奉献的不朽功勋,被学界铭记,被民众传颂,与山川共存,与日月同辉。
(【山水微言·83】,本文为《功狗·功人·功主──傅斯年史评三重奏之立功篇》第12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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